2006年2月6日
終極一宴
一直要逃避的「打哈哈」宴,到最後都是躲不了。
那位嘴臉異常討厭的高幹,未開飯便要點紅酒,還開宗明義地要讓我們一一倒下。我人剛坐定,心裡便暗暗決定那一整個晚上,我在飯桌上也要保持臉上掛著一個「1號笑容」。我想就算我有諸多不滿也要保持至低限度的禮貌和風度。
他的言行舉止有多討厭,我暫且不再在這裡詳述了。我只要說才入席未幾,他便要替我們每人倒一杯紅酒。我原本一直堅持不要紅酒,只要白開水。可鄰座的馬桂繁提醒﹕「就讓他們倒吧,大伙兒舉杯時好當道具,你喝與不喝根本沒有人留意。」於是,我輕易地過了第一關。
都怪梁正華真的太「娘」,直腸直肚地把自己的職業說出來,於是被那位高幹贈來一句﹕「聽他們說,你是當什麼什麼的…那起碼都會是個中產階級,來,我們乾一杯!」我禮貌地說我不會喝酒,反而引起他的興趣,硬要我陪他喝。我是一貫的耿直,頭腦不懂轉彎,只是一味推,只懂說﹕「好!我就以水代酒乾了它!」當然這一招只會令我的情況更糟,因為我令那高幹下不了台。身旁那一位退休老人見情況危急,已立刻仗義地把我杯中的紅酒全數倒進自己的杯子裡。可那還是澆不熄高幹要我喝酒的願望。那一刻我真的不知怎辦,只想著我只要一直堅持不喝,他也奈不了何。
還是馬桂繁夠機智,適時替我解圍說﹕「她有皮膚敏感,不能喝紅酒。」高幹還未罷休﹕「她有什麼敏感?不要打完場了,她今晚非喝不可!」馬桂繁再次發揮急智,還一句﹕「她一喝酒皮膚就會出紅㿀。」這下高幹不敢再迫我了,說到底我也是個由香港來的「貴賓」,萬一我真的出了什麼事,以後讓他們斷了財路可不妙。於是他不情不願地放了我一馬。多得馬桂繁,我又再次逃出生天。
之後,席上的人陸陸續續地被那高幹強迫喝酒,他的部下當然心悅誠服地就範,可也有其他的人拒絕了他。大概是他玩得不夠盡興吧,菜剛來了不久,他便說約了其他人,要先告辭了。那高幹一走,我便鬆了一口氣,我知道所有的危機終於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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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comments:
我要多謝我的伯父,我在幼稚園的時候,已經開始飲酒.我依然不能狂飲,不過基本的一,兩杯,都o.k.
其實,人大了,有時要面對(應酬),都幾悲哀.
又是一次考(執生)的訓練.
大家仍需努力學習.
回想, 我好似連一次應酬的經驗也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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